有没有那种又短又很恐怖的小故事?-最恐怖的短篇小故事

我一直以为红绣鞋这种故事只是民间传说,直到我因为工作关系从小山村的墓里买回来一双,才知道老人嘴里的那些恐怖故事并不全是空穴来风……

我叫冯雨,是一个传统手工艺人,在大学里我学的是服装设计,出于兴趣,再加上最近几年国内的汉服文化爆火。

于是,毕业后我和几位朋友开了一家传统服饰设计工作室,专门针对喜欢汉服文化的群体。

我们都是初出茅庐,生意做的不是很理想,在这个一线城市里,只能勉强糊口饿不死罢了。

我的闺蜜陆敏觉得不能这样是坐以待毙,她主动出击利用各种人脉关系联络了一些客户。

没有想到,还真被她找到了一个大客户。

但是,这个客户要求十分严格,甚至是苛刻,我们提出的设计方案全都被客户一一否决了。

这位客户是位女性,她想穿着仕女服拍摄一套写真照片。

按理说,她的要求并不难,但是我们的方案她始终不满意。

没有办法,甲方爸爸的要求就是挥舞在我们身后的小马鞭,我们只能绞尽脑汁来完善设计方案。

为了满足客户需求,我背起行囊,去往甘肃寻找刺绣工艺的路途中。无意间看见一双红绣鞋

那是一双无论怎么赞美都不为过的艺术品,它一出现就占据了我全部的心神,我的眼里只剩下满满的正红色,再也装不下其他事物。

色泽艳丽,款式端庄。金线交织如画,勾勒出一对戏水鸳鸯

我欣赏着这个制作的如同工艺品般的红绣鞋,如痴如醉。

等到陆敏在视频里叫我的时候,我才发现自己对着它整整发呆了半个小时。

「你在看什么?有这么好看吗?」陆敏好奇的问。

我把手机摄像头对准这双鞋,让她也能清楚地看到。

陆敏在电话那边惊艳道:「这双鞋真漂亮!」

我提议:「我想把它买下来,无论多少钱!」

陆敏疯狂点头表示同意,她也想亲眼看看这双鞋。

这双红绣鞋被摆放在一座奇怪的建筑当中。

这座建筑形似佛门舍利塔,看样子应该是当地人建造出来供奉什么东西。

但是这座舍利塔为什么会建在这种地方?

荒郊野岭的,根本无人问津。

这双鞋安静的待在塔中,散发着一种令人难耐的诱惑。

当时我满心想着要和这双鞋的制作者交流一番,感受一下这种设计的魅力。

但是负责导游的当地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。

我问他:「我很喜欢这双鞋,它的主人是谁?卖不卖?我可以出高价购买!」

那个导游犹豫了一下说:「这是我们当地一个村落的民俗产物,它没有主人,这样吧,你稍微出点钱意思一下就行,我帮你把钱给村子里管事的人。」

导游把钱给村子后,回来和我再三强调了一下那个鞋子里的黄符不要丢掉。

我也没太在意。捧着红绣鞋,如获至宝,忽略了身边人的神色变化。

原本我打算去那个山村拜访一下,但是陆敏的电话打断了我的行程。

「姑奶奶,鞋买到了吗?快点回来吧,上次那个客户又催了,再拿不出成品,咱们工作室的名声就完了!」

陆敏发来的消息,让我的前行计划结束了。

不过这一次出门寻找灵感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,下次有机会再来也是一样。

我急匆匆的赶回工作室,对陆敏抱怨:「好不容易出去一趟,还想再采采风,多了解一些刺绣工艺。」

陆敏讪笑着:「好了好了,等我们做完这一单,老娘陪你去!大设计师,这次就看你的了!」

我拿陆敏一点办法都没有,只能听她的安排。

「鞋呢,快让我看看!」陆敏迫不及待的要求欣赏。

我拆开包在绣鞋上的红绸,递给陆敏。

陆敏接过去之后,突然奇怪的喊了一声:「咦?鞋里面好像有东西!」

我顺着她的声音看过去,只见陆敏手里拿着一个折叠的很整齐的黄纸。

「这是什么?」我打开黄纸,发现里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和符号。「符咒?」

陆敏笑了:「你不会是买了一个邪物吧?需要符咒来镇压!」

听了陆敏的玩笑话,我摇摇头:「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!你怎么还信这些。你学都白上了?九年义务的漏网之鱼!」

我把另一只红绣鞋拿过来,果然这里面也有一道黄符。

这两道黄符被人贴在鞋面的里侧,当初还真没有注意到。

我随手把黄符扔到一边,心里并没有当回事,以为这就是当地的风俗罢了。

02

说来也怪,将红绣鞋带回来之后,脑海中灵感如泉涌。

没用多久,仕女服的设计就完成了,这种感觉十分自然,就感觉像吃饭喝水一般,信手拈来。

「呼……,终于完成了!」

我伸了伸懒腰,直起身子看向窗外。

时间在我专心设计方案时悄悄溜走,现在已经是华灯初上

「陆敏,我先回去了,方案已经设计好了,你拿给客户看看,希望这一次能够成功!」

我打了一个哈欠,给陆敏打了一个招呼。

为了省点房租钱,我租住的地方在这座一线城市的边缘地带,每天上下班都要乘坐数种交通工具,耗费好几个小时的时间。

今天有点晚了,只能打车回去了。

我心痛的叫了滴滴,上车后,我把车牌发给陆敏,安静的坐在后座闭目养神。

「姑娘,姑娘,到了……」

我竟然在出租车上睡着了!警惕心太差了!这年头滴滴司机与乘客发生的恶性事件太多了,想想都后怕。

滴滴司机师傅把车停在我租住的小区门口,里面的道路比较狭窄,倒车困难,所以一般司机师傅只把顾客送到门口。

我走在小区安静幽深的小路上,旁边昏黄的路灯明灭不定。

「等我赚钱了,一定要换个房子!」我强撑着不去想象以前看过的各种恐怖片场景,咬牙暗道。

啪嗒、啪嗒。

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,我的脊背一下就僵硬起来,一股冷气直冲后脑勺。

虽然不信鬼神之说,但是从小看得鬼故事和电影不少。

一时间,各种恐怖的画面纷纷涌上心头。

我不敢向身后看,便加快了脚步。

但是,身后脚步声也加快节奏跟了上来。

啪嗒、啪嗒、啪嗒……

身后的脚步声越跟越紧,好像就在我的身后,紧贴着我的身体。

呼……

一阵秋风吹起树叶沙沙作响,朦胧的月色映照在地上影影绰绰。

后面的脚步声一刻不停的紧跟着我,感觉近到甚至能在我的后脖颈吹气。

我心胆俱寒,不由得狂奔起来,一口气冲到了自己租住的房间楼下。

鼓起勇气回头瞥了一眼,只见路口那边,一个男人的身影拐到隔壁单元楼中。

「呼……,原来是隔壁单元的人,我说怎么一直在跟着我!」我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脯,平复了一下心情。

我不由得暗笑自己胆子太小,整天疑神疑鬼的。

再次向外面看了一眼,空无一人,我转身迈步上楼。

回到家,我简单的洗漱一下便躺在了床上。

困意如潮水般袭来,我几乎是顷刻间便睡着了。

不,我不要,你们放开我!

一个声嘶力竭的哭喊声逐渐由远及近。

「这里是哪?是谁在哭?」

我猛地睁开眼睛,天色已经大亮,温暖的阳光从窗户射入房间。

「原来是场噩梦!」

我抬手摸摸额头,发现上面冷汗淋漓,身上的睡衣也被浸湿了一片,浑身腰酸背痛,完全没有休息好。

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,感觉有点新奇。

我洗完澡,换了一身衣服,坐在餐桌上吃早餐,口中咀嚼着食物,脑海里不由得回忆起梦中的哭喊声,音犹在耳,分外真实,好像自己真的听到了那声哭喊,并不是在做梦!

「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……」

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吓了我一跳,差点把手里鸡蛋给扔出去!

「姐,给我转 5000!」冯伟吊儿郎当的说。

「冯伟,我是提款机吗?张嘴就要钱?我都快吃不上饭了。」

「别闹了,你可是老板,说正事,我要送我女朋友一个手机,刚出苹果 11,江湖救急。」冯伟不以为意的说。

「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?没钱!」我恨恨的说

「行了,爱给不给,那么多废话,我和咱妈要。」说完,冯伟把电话挂了。

不一会儿,我妈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
还没等我说话,她说「小雨,你就这么一个弟弟,你不管他谁管?钱是身外之物,要把亲情维护好,他可是咱家的独苗!等你老了,你就弟弟这么一个亲人。」

「妈,我和您说过,这不是在帮他,是在害他。他是个成年人,您不能总惯着他。」

「你说什么呢?你弟找你要几千块钱就上纲上线的?我惯着他?你上学不是我供出来的?把钱给他转过去。就当是给我花的。」电话那头传来了我妈不耐烦的声音。

「妈,我刚交了房租,手里没有那么多钱。我上次给您转的钱,这没一个月呢,您要是有先给他吧。」

「你妈我天天为你们求神拜佛保平安,哪些不是要钱的地方?我也没钱,你找合伙人提前预支一下工资。对了,多预支点,释言大师说有个宝物对你财运好,我得请回家。」说完,我妈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
听到这些话我已经麻木,我不知道我在他们眼中到底是什么,这也许就是我原生家庭中注定的「债」。

不知不觉,我的右手已经把刚刚剥好的鸡蛋捏碎了,想起之前每次没有答应冯伟的要求,我妈就以死相逼,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。

我在微信上给冯伟转了 5000 元,然后无助的望着天花板。

突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

「喂,又怎么了?」我没好气的问。

「吃枪药了你,客户急着要成品试穿,我们要赶工完成,你快过来,有问题好及时调整。」陆敏着急的说。

被自己家里这些破事弄的神经都快衰弱了,我赶紧换了身衣服,准备出门。。

穿鞋的时候我在鞋架上一扫而过,眼睛忽然定格在鞋架的二层最右侧。

那里,一双红色绣花鸳鸯鞋安静的摆在那里。

「昨天把这双鞋也带回来了吗?」

我皱着眉头,怎么也回想不起自己昨天到底有没有把它带回来。

算了,可能是自己这几天太累了,顺便就把鞋拿回家了。

我找了一个鞋盒把红绣鞋装起来,打算今天把它拿到工作室去。

说起来,这双鞋还真是我的福星。

能做成这单生意全靠它给我带来的灵感。
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,我和陆敏一直在为这套仕女服赶工。

有时天太晚了就干脆住在工作室里。

吸取了那天一个人回家的经历,我实在是不敢一个人走夜路了。

等这一单完成,我一定要换一个房子!

只不过,晚上的噩梦一直在持续。

03

梦境中,我看到一个身穿大红色嫁衣的貌美女子,被几个家丁打扮的男人强行按在地上。

她哭着喊着:「你们放我回去,我不嫁!我不嫁!」

女子奋力的挣扎着。

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:「你爹娘已经把你卖给我们张家做儿媳妇了,今天就是良辰吉日,给我们张家做媳妇,已经是抬举你了,不要不知好歹!把她的嘴缝上,大喜的日子,哭啊喊得晦气」男人的声音十分蛮横。

一个气质强悍的中年女子,手里拿着红色针线,捏起女子的嘴巴便缝了起来。

但是女子不甘心的奋力张嘴,不顾嘴角撕裂的痛苦,也要张口大喊。

一时间,嫁衣女子的嘴角和脖颈之间鲜血淋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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